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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费主义私人空间及女性救赎蔡东小说的城市叙(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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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美国社会学者艾里克·克里南伯格在《单身社会》中列出了详细的数据,当今美国社会,女性构成了当代独居人口的主体,大约1700万的女性选择了独居,相
美国社会学者艾里克·克里南伯格在《单身社会》中列出了详细的数据,当今美国社会,女性构成了当代独居人口的主体,大约1700万的女性选择了独居,相比之下,男性中独居人口仅为1400 万。在这里,是否就可以提出问题,为什么女性独居人口超过男性,这数据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问题和规律?是否可以这样理解,作为城市中经济独立的女性,单身生活的质量要远远超过拥有家庭的质量?在当今社会,如果说核心家庭是一种主流文化,那么,社会越来越变得更加多元,更多的单身人群出现在纽约、巴黎、伦敦、东京、台北、北京或者深圳这样的国际性都市里。蔡东作品中的女性,并没有选择单身生活,她们都拥有家庭或者男朋友,但是,男性的力量却是可有可无、忽略不计的。在关键的时刻,都是女人挺身而出。《木兰辞》中,丈夫陈江流眼里的妻子李燕:
不知从何时起,她弧度柔和、娇嫩欲滴的脸,变成了一张硬朗的方脸,一张俗气而能干的脸。
她多么传统,她的舞伴是个娇小的女子。他的血涌到了胸口,他想:死也要死在她的前头。
死也要死在她的前头。一应后事她势必安排得妥妥帖帖,都无须操心牵挂了。
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描写,极具反讽的力量。丈夫陈江流对妻子李燕的依赖到了如此程度,要死在她的前头,推卸掉自己的责任,这迫使李燕具备了男人的能力:
一听说职校要垮,李燕就办好手续提前回来了。这场硬仗需要她这位总指挥、女诸葛,她深知,舍下一张脸四处求人,陈江流不是那块料。
在这里,妻子甚至要为丈夫四处求人找工作,令人有些于心不忍。而《月圆之夜》中的余建英背负着比李燕更大的压力,她遭受婚姻危机,还要亲自去处理丈夫的风流韵事,赔上了所有的积蓄之外,还要借外债。接下来,更大的生活危机和经济危机接踵而至,为了还债,这个坚强的女人,开办了一个小加工厂,雇佣的外甥女的四个手指被机器吞噬。真是雪上加霜,但是即便这样的生活,余建英也是一个人去面对,在这之间她还要应对诉讼,赔款,小工厂停产,母亲的离世。所有这一切,她都以女性的力量隐忍着。
在《单身社会》这本枯燥的社会学著作中,艾里克·克里南伯格还不失浪漫地引用了梭罗在《瓦尔登湖》中的一段话:“我就像住在大草原上一样遗世独立,我拥有属于自己的太阳、月亮与星辰,一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小世界。”以此来证明单身生活的好处。克里南伯格在《单身社会》中明晰地指出,独自生活的人更容易拜访朋友或加入社会团体,他们更容易聚集或创建有生气的充满活力的城市。更准确地说,我们的社会已经从一个保护人们免受伤害的社会,转变成了允许人们将自己才能最大化的社会。可是,蔡东笔下的现代都市女性仍然处在困境当中。例如:安全感的缺失、灵肉的纠缠、物质的欲望、孤独的恐惧、职场的压力、家庭的重担、精神世界的无法满足等。那么,女性应该如何从这些困境中走出,似乎经济独立已经不再是必须面对的问题,在实现了经济独立之后,精神如何进行自我救赎呢?蔡东的作品讨论了都市女性的救赎路径。
《往生》中的康莲,在现实中,她没有办法逃脱因苦难生活而万念俱灰的心灵,但是她找到了一个救赎自己的办法。“正是在粗鄙的广场上,康莲遇上了一个神秘而又梦幻的词语,那词语耐人咀嚼,越琢磨越有味道,散发出一股安顿身心的奇异力量,当她情绪低落时,那词语便带着灵性般翩然而至。”这个词语就是“往生”,这本是一个佛教词语,被用在了康莲的生活与生命中,或许可以救赎身心,或许只是让她永无止境地熬下去。
《净尘山》中的劳玉以逃离方式躲避了不堪的家庭,似乎也是一种救赎的路径。她心中的净尘山,到底在哪里,谁也不知道。在她逃离家庭的有限的几日中,是否能找到救赎的最终出路,还仅仅是暂时的逃避?或者说她的逃离根本就没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因为“这是后现代式的逃离,离家出走不是为了解放世界,反抗权威,逃离仅仅只是因为那不可承受的如羽毛般轻飘飘的生活”?。
《木兰辞》中的邵琴,当生活遇到了不可言说的困局,她把自我修炼成端庄而优雅的社交奇才,也不过是为“生活”二字。在一地鸡毛的生活中,她的脸上始终能挂着笑容,她以从容和优美面对生活的艰难,以此影响了更多的李燕。这是女英雄们的联盟。可是这联盟究竟能否真正地进可攻,退可守呢?也不得而知吧。
文章来源:《城市建筑》 网址: http://www.csjzbjb.cn/qikandaodu/2021/0415/1457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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